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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嗯,的确是还满可疑的。」他想了想,用着彷佛他是个局外人的口吻评论这件事,接着饶富兴致地反问我:「那你觉得可能会是什麽原因?」 我盯着他半晌後,「你想说就说,不想说就拉倒。」乾脆地迳自结束话题。 「不是很好奇吗?」他观察似地看着我。 好奇是好奇,不过没到非要知道的地步,更何况知不知道原因对事件的发展也不会有任何影响,反正……就是那样了。 他见我没回话,也跟着安静下来,直到捷运进站时,才突然冒出一句绕口令似的话: 「因为怎样都无所谓,所以就都无所谓了?」 那声音似近又远,像是在自言自语,也像是在发问,我迟疑了一下後才看向徐灿佑,但他注视我的目光彷佛要把我看穿似的,让我不自在得旋即收回视线。 就在这时,车门正好打开,我迅速地跟着人cHa0走出车厢,将他和那句「今天放学後要留下来练习喔」远远地抛在了後头。 後来的一整天,我莫名感到心烦,甚至想翘掉趣味竞赛的练习,所以当放学後芯恬问我今天要不要留下来练习时,我回了: 「不用。」 结果下一秒,我们身後立刻响起徐灿佑带着失望口吻的声音: 「居然要放我鸽子吗?真让人伤心。」 我吓了一跳,也有些懊恼。 明明是趁徐灿佑不在教室才赶快离开,怎麽他又突然冒出来,还正好被他抓到…… 我暗叹一口气,认命地和还有些状况外的芯恬道了再见,然後迳自走向C场。 「你就这麽不想练习吗?」徐灿佑跟上我的脚步,好奇地问道。 「如果我说不想,就能不练习了吗?」我瞥了他一眼,反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