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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都要先试了再说。 幸运的是,早上去学校时,刚好和徐灿佑搭上同一班捷运。如果是前几天,我一定也是刻意远离他,避免和他待在同一个车厢,不过我今天没有回避,反而直接走到他的面前。 「早。」 徐灿佑先是一愣,然後好像又有些困惑,大概心想我明明说讨厌他,怎麽突然又像是没事一样,不过他很快就又收起情绪,装出不理不睬的冷淡模样。 「你的嘴角怎麽受伤了?」我注意到他脸上昨天没见到的伤口,想伸手关心,却被他闪掉了。 说不在意是骗人的,但既然已经决定了,我就不能退缩,所以也故作无所谓地收回了手,但是没有离开,仍站在他身边的位置。 片刻後,徐灿佑走到另一节车厢。我没有跟过去,只是默默看着他的背影,吁了一口气。 这天晚上,我带着擦伤药膏去找他,传了一封讯息告诉他我在楼下,想当然尔,他没有出现。所以我在楼下踢了一百次的石子後,将药膏放在管理室,又传了一封让他下来拿药膏的讯息。 之後的每一天,我都是如此。 在学校时,主动跟他打招呼,放学後就像以往他来找我的每一个晚上那样,带着食物去他家楼下一边踢石子,一边等他。回去时,如果他没出现,就把食物放在管理室。 某次,我不经意抬头,还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