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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她不懂,以池咏由目前的身价,怎会纡尊降贵地接下这种J毛蒜皮的小工作。她不是该去接一些大公司的广告案,再不济也该是接那种可以在摄影棚按按快门就能入帐的轻松工作,怎麽想都不该来陪她们每天上天下海,尽拍一些像生活照一样毫无艺术可言的照片。 「小池,这里刚刚是不是走过了?」厄本在林子里转了转,觉得这里的景致有点似曾相识。 「这里到处看起来都是一个样子。」小池若无其事地和厄本并肩走着,「你还不想原谅她吗?」 这一路上,小池的这个问题已经问了不下二十次。厄本叹了口气,「我不知道。你不是一向最了解我的吗?你觉得我该不该原谅她呢?」 「如果你把她当普通朋友,那就原谅她吧。朋友不都是这样的吗?总是来来去去的,没有一个人会永远待在你身边。」 「我知道朋友是什麽样子的。就像那时候小徽决定和毛思诚在一起,我不是也欣然接受了吗?」 「你觉得你是很痛快地欣然接受的吗?常月徽前前後後给了你多久的时间,让你适应她可能离开的状况,最後才又小心翼翼地来徵询你的同意。」 「不要把我说得像毛思诚的岳父大人一样,即使我不同意,他们还是会在一起的。」 「不。如果你不同意,常月徽就会叫毛思诚Si心回家。」 「那我一开始为了小徽还演了那场b赛的戏又怎麽说?」 「那只是你的理智告诉你要这麽做,但你也知道这麽做之後,常月徽只要看到毛思诚的脸,就不可避免地一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