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?有些折磨是为了让人屈膝跪求原谅,然而有些折磨是为了增添彼此痛苦但求忘却,却因而难以忘怀。 「明白了。」宁玉棠离开窗下,一手轻轻托起姬可类下巴,「你们都听清楚了吧。」跪在一旁的柳公公和老皇帝安排的两位公公马上领命,而宁玉棠和姬可类都没看上他们一眼,宁玉棠以另一手拭去姬可类眼角溢出的泪水「那麽九殿下现在起练习若无其事、安然无恙、一切安好,直到你练好以前,我们也不出九华殿。」 「六皇兄??」姬可类回过神来,松开了六皇子与宁玉棠的手,走到窗前,头靠在窗棂,苦笑道:「难道夜来惊醒、白日闲逛你都没想起五皇兄吗?」 宁玉棠若无其事为两位皇子沏茶,无法答上话的六皇子打量了他一番,太医若说姬可类需要慰藉,宁玉棠可以给他甚麽慰藉?同病相怜而互T1aN伤口吗?怪不得数日不来国子监?? 那麽他又能给姬可类带来好的影响吗? 「我想皇兄并不希望我们萎靡不振。」六皇子从袖中掏出五皇子寄回来的手套,夹着纸条递向窗边的姬可类「可类,来看看吧。」 闻声,姬可类回眸一看,六皇子手中的手套正是出行前他亲自为之购买的。他并没信心伸手接过手套时不会崩溃,只是宁玉棠并不打算支援他,他不曾抬眼,彷佛他并不存在?? 「九殿下,假若你不想五皇子起疑心,必须要让所有人,包括你自己也相信一切如常。无论谁在,或不在你左右。」 不能让五哥知道。 这想法片刻未变。 姬可类迫着自己走向六皇子,接过手套,打开纸条一看「待再相遇,它将再被填满。」姬可类不禁失笑,尤其意识到五皇子所指的并不只有这双手套,泪线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