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薄灯还有点意识,抬头看了我一眼,颧骨薄红、眼神散漫,眉眼里有一GU醉意。他大概真的喝多了,眼睛水盈盈的,一睇之间,我竟然听到自己的心“噗通”剧烈的跳了一下。 ......怎么回事啊我!新医生的疗法见效这么快吗! 我一边吐槽自己,一边调整情绪,伸手去把薄灯扶起来,试图唤醒他的神智:“哥,我扶你去洗洗脸,你不能在这睡。” 薄灯似乎看清了是我,乖乖地跟着站了起来,靠在我的肩膀上。我半扶半抱着给他慢慢拖上楼,跌跌撞撞走到他自己的房门前。每个套间都是独卫独浴,有门卡锁,我不知道密码,只好伸手去他K兜里掏门卡。 掏了两三下,门卡滑在最里面,好巧不巧还是另一边,我只好顶着他防止摔倒,伸长了手努力地去够,等我的指尖终于够到门卡的时候,我发现了一件很恐怖的事。 我好像,捏到了,薄灯的,那啥。 我浑身僵y。 他拂在我颈窝的呼x1不知道什么时候加重了,我指尖的东西在一而再、再而三的撩拨中慢慢膨胀,显露出y挺的形状。我的手进退维谷,无可奈何地顶着他僵在门口。 我第一反应就是偏头去看他,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眼睛睁开了,醉意朦胧,但专注地盯着我,这个罪魁祸首。 那一瞬间我真的想把他从楼梯上扔下去,但是不行,薄公馆就这一个继承人。 我痛苦地叹了口气,顶着他懵懵懂懂的眼神,把那张门卡缓慢而坚定地cH0U了出来,刷卡进门。 薄灯被我放置在他自己床上,仰面朝天,两眼发直顶着天花板,b他眼神更直的是他胯下那一柱擎天。 我从来没见过他这种样子,看起来有点无措,又有点可怜。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