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二 侍奉有失(正装、粗口、磨X、后入)
被节制在真挚的爱意之下。 明明那时有白家的家训约束着他,也有一整个体系的奴营严密监管他的服从性,可他的小姐总爱用温暖的笑意去照耀他。 白时或许是他的明月耀日,可在他亲手毁了这一切后,也该清醒明白,白泽再也配不上曾经的 那一方光亮。 “奴,下贱。”白泽又给了自己几个巴掌,如果用痛意就能铭记下白时的伤害,是比失去她最轻的惩罚了。 迎着白时探究玩弄的目光,白泽轻咬了下唇,尽量让音色更平稳一些,“奴的身体日日夜夜都想着主人,才会……如此sao浪,但奴没有让别的人染指过,主子恩宠的身体不敢不珍惜。” “白日里发sao,浪荡如此,你敢说没起过找人伺候的心思,嗯?”白时咄咄逼人,“不若你现在跟我讲讲,堂堂无冕之王人上人的你,是如何放荡得一刻也离不了人的。” “奴,奴身体的每一处都想得主上调教。”白泽此时心底慌得不行,斟酌着用词,不敢不顺着白时的意思,又不想他主子去听去想太多糟污的事情。 然而也只是一刻就败下阵来,白时还愿意幸他,已是他能求的最大荣宠了。 “后面的saoxue也想主子想的紧。”胸前两点尚在白时的掣肘之中,白泽不敢让那两颗茱萸从白时的指缝滑出,忍着身体的敏感将自己送的更近了一些。 他有些后悔在白家学规矩时候没有将侍奴的讨巧话多熟练背上几遍,总觉得自己此时的表现算是有些差强人意,在没有主子的纵容下,他这个私奴着实有些不过关了。 “怎么想的,嗯?”白时似笑非笑地掐住左侧的rutou,拨弄戏谑起褶皱间的纹路。 “奴想主子尽兴,怎么用奴都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