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二 侍奉有失(正装、粗口、磨X、后入)
到半分异心。” 近在咫尺的距离,白泽只要呼吸便能将勾人的热气呼打在白时的下颚,喉头。 “下奴,不敢”,后悔一生的过错,只一次就毁了她的全部。 白泽并未放低眉眼,亮莹莹的眸子诱人沉沦。 可恶,白时在心底暗叹一声,旋即撕扯着堪堪搭在白泽肩头的布料,将所剩不多的遮掩彻底去除,与白泽身下堆落的各层衣物搅成一摊如化过的冬雪。 丝丝熏香雾气绕在一室内,白泽顺从地正跪着,白皙的肌肤毫不吝啬地展现其最真实的用处,勾人生出些黑暗的、宣泄的,想要将其染上些脏污的欲念。血痕也好,鞭痕也好,白时总归是要让他身上沾些不协调的搓磨的印记。 “家奴叛主的罪罚,嗯,你再讲一遍。” “是。” “家奴叛主,剐rou判死不赎其过。而若是主上近奴于侍奉上有失,需……” 白时玩味地打断他的喋喋,“背主的贱奴,也不知是谁给你这幅身子,玩的如此sao浪。” 不待白泽反应接上她的话,“也是,你想要什么样的人,底下巴结的恐怕早早就洗净送上床榻,”白时嗤笑一声,一字一顿道:“只待白泽主子宠幸。” 白泽指甲掐进掌心里,脸色煞白,他不可能让白时以外的人碰自己,被这样逼问下,笨拙地思考起白时的用意。 微凉的指尖滑过他的锁骨,沿着漂亮的肩胛蝴蝶骨,一路向着尾椎而去。 白泽被摸得一颤,相较于尚且被衣装裹着的白时,本迎风跪伏的他,身子却刹时染上一层红潮,不知是羞的还是惧的。 从前,白时不会这般出言侮辱他,即便是故意调情,也会很好控制尺度在沾染上恶意,控制欲凌虐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