楔子 愿祝时遂(前言背景)
并未有一丝来人的气息。 回想起宿在听风轩的那些日子,每每卧靠在白泽身上,那人柔软但静心的熏香味总能令她从轻微躁狂的状态中安心下来。 幼时起就习惯的陪伴早让两人自然而然地就厮扭在一块,甚至无需剖心证情的环节过程。 这男人本就是按照白时一切喜好而培养的,她甚至不清楚自家父亲从哪找的这么贴合她审美和情趣的可人。只听说自己从一众小奴中,巧笑倩兮着拉着选中了白泽。 前面相伴成长的年岁中,白泽是极为老实地,规矩体统学得一样不差,小姐的爱好也几乎是刻印在本能中。他做的比任何人都好,就连父亲身边的大总管也说,白泽是近些年来奴营中出来的,最符合少主私奴标准的。 是的,白时也曾这么骄傲于两人之间的默契。 发生在各处场合的护卫营救,时时上演的旖旎情事,无可挑剔的衷心侍奉,乃至如信仰宣誓般的蜜糖情话。钟情无隙间,白时沉沦进这场爱恋已是无可逃脱的砧上之鱼。蜜糖之下,是细密布阵的利刃尖刺。 白时仍记得白泽同她说过的,“这身血rou尽数来自小姐的恩泽,定当生时不遗命,死亦为时遂。” 他祝她一世顺遂,他愿她一世无忧。白时分明记得,眼前这人放缓着语气,轻柔地含住她的耳垂,将这文邹邹的烂话讲得无比虔诚,讲得巧夺天工。 可她也记得自白家覆灭那一刻起,自她从一众乱臣的刀棍下狼狈地逃脱,却怎么也望不见平素微转视线就能看到的那人,辗转躲藏换得一丝苟活,调查出的贼首名字那列赫然是熟悉的名字。曾经一笔笔在细嫩的大腿软rou上刻画的名字,白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