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遮住那处十分碍眼的标记,拇指摩挲着纪小允的耳垂,强势地将小养子拢在怀中,只低头看他在自己颈边继续乱嗅,唇角缀着势在必得的笑意:“这么久没见,小允不亲爸爸一下吗?” 所以,究竟谁才是第三者? 晏利将橙汁放在吧台上,不紧不慢地走到长餐桌前,摇曳烛火在他漆黑冷锐的眸底跳跃闪烁。男人垂下眼,掩去眸中复杂的情绪,将醒好的红酒倒进高脚杯里,猩红醇厚的酒液映出玄关处父子情深的画面,朦胧模糊,却十分刺目。 他再抬起眼,正好与纪澧锋锐冷漠的视线交汇,相看两生厌,对方眼中毫不掩饰的敌意如有实质,戾气重得就像是被人偷了乖儿子,抢了漂亮老婆。 “嗬。” 晏利嗤笑一声,阴阳怪气道:“老婆为什么只要宝贝亲亲啊?难道是不喜欢好老公的亲亲吗?啊,真令人难过。” 纪小允正踮起脚亲纪澧的左脸,只是一触即分,身体僵了僵:“唔。” 下半身置于微凉的空气里,宽松的衣摆遮不住少年两条骨rou匀称的笔直双腿,臀峰线条丰润而柔美,将细窄的丁字裤嵌进湿软的rou缝里,那处才被凶狠蹂躏过的屄唇红肿温烫,xiaoxue湿乎乎,跳蛋重重地摩擦过肠xueyinrou,磨得他下腹和膀胱酸麻发涩,性器半勃,生出几分隐秘的尿意,越来越难捱。 纪小允纤细的身形紧绷着不敢乱动,那静静深埋在肛xue里的圆状跳蛋突然磨着细嫩前列腺粗鲁地刺激。幸好器具震动的嗡鸣声极轻极微弱,他万分难耐地咬了咬唇,只希望爸爸不会发现端倪,也希望继父可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