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参二部
依然违反政策生育了一个meimei,还明显不符合政策地上了户口——这简直是典型的“脱北者”档案。 周震能够想象,她要如何努力才能考入北外,如何优秀才能获得推荐指标,又要如何准备说辞、应对严苛的背景调查。他只是不太确定,那双眼睛里明明充满了犹豫与迟疑,为何还会有道光S出来? 宋琳看向军官,刻意挺直了脊背:“没错,我在朝鲜出生,五岁时和家人一起逃到延边。我上过朝鲜的幼儿园,可即便是在幼儿园,孩子也被教导——一切来自领袖,一起都是领袖的恩典。每年领袖生日,我们都能得到糖果,然后并排站在领袖的画像前鞠躬致意,才能吃下珍贵的礼物。” 在能源短缺的朝鲜,这也是唯一正常供电的日子;大人们能分到r0U,孩子们能分到糖果。周震对劳动党的统治策略非常了解,听到这里便微微颔首。 “我们一家在中国生活17年,只有我拿到了身份:爸爸一辈子都在打零工,mama则连门都不敢出,收拾庄稼都得趁天黑没人的时候。”说到这里,nV孩眼眶有些微微泛红,却强忍着没有落下泪来,“可我们挣的每一分钱都是劳动换来的,而不是来自任何人的怜悯或赏赐。” 做了一个深呼x1,宋琳继续道:“安定的环境、受教育的机会、有效的医疗保障,我和中国人一样享受这里的社会福利,可我不是蛀虫、懒汉、钻制度漏洞的人。想证明自己的价值,就必须服务于这个国家:公务员是大家眼里的金饭碗,我不想被戳脊梁骨;参军,特别是像二部这样的单位,更有机会让我心安理得地活下去——我要自己所拥有的一切都是用双手挣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