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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。” 经她提醒,他才想起泡在盆里的水果,转身查看。沈未晴偷偷舒一口气,额头再次抵到他的后背,却不再染一丝暗示sE彩,更接近中断后的补偿:“星星。” “嗯。”沈未晴有时会毫无理由地喊他,答了后又发现没什么事,久而久之他能分辨出区别,也就找到正确回应的方式。车厘子不用泡太久,如她所说,再清洗一遍就可以吃,他倒掉最后一道水,摘下梗递到身后。 沈未晴凑过来吃掉:“挺甜的。” 听她都这么说,许星辙也往嘴里塞一颗。 重复咀嚼的动作,正好可以安抚身T刚刚产生的冲动。 “明天打疫苗我陪你去?”他问。 “不用了。”沈未晴答,“我和西西约好打完以后去吃饭,她现在时间不充裕,我们难得能私底下单独见一次。” 秦尧西作为信竞生,以这样的优势被高校录取,自然大学和许星辙一样学的信息相关专业。她还抱怨过,数竞生不去好好深造,跑来和他们抢饭碗。 说来巧合,许星辙的室友正好与她在同一家公司实习,翻手机时意外在他的评论区看到秦尧西回复,才知道这事。许星辙实习的任务不多,一开始担心是不是自己不受重视,问过同学他那边的情况,对方回复说与他差不多。只不过许星辙有时还能早退,他们却实施手机打卡制度,哪怕是实习生也必须在公司坐班到时间才能离开。 明明一整天都在工位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