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” 玻璃杯碰撞出麦色酒液,宣江人的夜生活拉开帷幕。马路边支起大大小小的烧烤摊,塑料凳子与小木桌成群结队,烤鱼和小龙虾鲜得流油,被铁盘烧炙出诱人香气。 几两白酒下肚,王淼已然微醺,单手托着下巴打盹。赵培涵还在给褚央劝酒,半搂着向导的肩说:“今天辛苦你了……结合之后果然不一样,比以前厉害多啦……” 褚央隐约觉得赵培涵话里有话,但他脑袋也是懵的,不太听得出来旁的情绪,只是单纯地附和点头。下午的任务十分顺利,他们伪装成大学生潜入酒吧,当场缴获正在交易的向导素与烈阳碎片,抓捕了所有犯罪嫌疑人。赵培涵交接完工作便载着两人直奔老城区,扬言不把褚央喝趴下誓不为人。 “小央,再喝点。” 哨兵的酒量与体力呈明显正比,王淼缓缓闭上双眼,嘴里还念叨着要褚央请吃饭。赵培涵把褚央手里的杯子抢走,摇摇晃晃地举起分酒器,继续给他倒。 “培涵,真别喝了。”褚央扶着头,绵软的语气没有半分威慑力,“下次再继续,行吗?今天的酒先欠着。” “那怎么行!”赵培涵把褚央的手推开,“谁知道你下次什么时候回来……褚央,你实话跟我讲,水泥哥他对你好吗?” 听到这个久违的外号,王淼撑起脑袋,切换到方言系统:“受了委屈要和我们说啊……你总是嘞个样番,啷个得了你总是这样,怎么办?” 王淼还记得第一次和褚央出外勤的场景。那时她和赵培涵也算半个生瓜蛋子,刚毕业的小向导更紧张,提前两个星期就将资料背得滚瓜烂熟,生怕自己拖了后腿。后来任务出了变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