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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现在反而对我自诩正义之士。”左潇用一半的脸微笑,一半的脸维持冷漠,“像你这样的利益既得者永远不会明白,弱者的反抗需要多大的勇气。现在我可以凌驾所有人之上,轮到你们向我俯首称臣了——魏徳耀,我代表黑色鸢尾向中央塔宣战。” 中央塔权力的至高点依旧傲慢:“凭你那些阴损的幻术,还是丧心病狂的发明?你以为你在拯救向导,其实你也在伤害他们。” “轮不到你来评价我。”左潇打断他,“至少我不会把怀孕的向导轮jian至流产,也不会用铁链把他关在地下室整整71天。” 魏徳耀哑口无言。 “两周后的授封晚宴,我会来捧场的。”左潇拿出一枚烈阳碎片,“我不介意让历史重演,魏首席,做好准备吧。” “拥有如此程度的幻术,你已经可以与我抗衡,为什么还站在这里说话?” 魏徳耀伸手想抓住左潇,向导的身形却愈发透明,消失在月影下。左潇平静地望着他,开口说:“因为我想让你用一生忏悔。” == 彩云间贵宾包厢,杨醒摇晃着空荡的红酒杯,手中的丁香花烟燃烧至尾端。褚央静静靠在厉卿的臂弯中,垂眸像是打盹,手指却始终玩弄着厉卿工装裤上的飘带。他想起第一次和厉卿出任务的场景,哨兵穿着这条裤子,打扮得像花枝招展的孔雀。 “我与左潇交往不深,这些就是我知道的全部信息了。” “所以左潇的哨兵,也就是那位名叫周妆的女老师,是被中央塔害死的?”褚央开口,“为了剥夺向导资源,不惜杀害他的原配哨兵,比搞连坐还离谱……你们哨兵的命也太不值钱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