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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央会提这种要求,愣了片刻。褚央以为他不愿意,立刻换了说法:“实在不行,就今晚,可以吗?” “不可以。”褚央失望地哦了声,厉卿蒙住他的眼睛,用枪挑开他的围裙,“因为我想做更过分的事情,比如……” 那之后,褚央与厉卿才算正式进入融洽的同居生活,并慢慢体会到个中奥妙。交往是甜蜜而痛苦的磨合,需要双方妥协,更需要互相理解尊重的心情。褚央觉得幸运,他与厉卿都做得很好。 褚央半靠厉卿的肩,谈及回忆的眼神温柔欢快,而厉卿始终偏头盯着他看,目不转睛,唇角上扬。褚璇双手托着脸,像一朵摇晃的向日葵:“听哥哥分享这些事,总感觉神奇。以前哥说过,哨兵在你面前都像一张白纸,不知道现在改观了没有。” “啊……” 褚央夸下海口太多,记不清自己还发表过如此豪言壮语。厉卿抓住向导把柄,刻意拉长尾音:“一张白纸?” “那不然呢?”褚央不狡辩,挺直腰板说,“你在我面前可没有秘密。” “是啊,包括银行卡密码。”厉卿凑近他的耳朵,讲了几句悄悄话,“还有我最喜欢哪种体位,最喜欢你怎样的高潮表情,最喜欢你用什么语气叫我哥哥……” 褚央让厉卿闭嘴的最佳方式便是踩他的脚,屡试不爽,十分好用。厉卿心想,管他多贵的手工皮鞋,能哄褚央开心都是好皮鞋,也就放任他发泄怒火了。吃完饭后,褚央陪褚璇打少女种田游戏,逛街买衣服和包包。到了傍晚,褚璇要回咖啡店照看生意,厉卿开车将她送到喵喵咖啡馆,问褚央下一站去哪里。 “你有想去玩的地方吗?” “没有,你想玩什么?” 过年带厉卿回宣江,褚央已经领他逛了好几个景点,还去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