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
到合同里的两千万……嗐,原谅这个世界是他的责任。 傅识均站在门外,脸色算不上好。 宋清淮合上门,但对方速度更快。 门框砸在腕骨上发出闷响,傅识均面无表情,宋清淮却松开了手,低声呵斥:“你疯了?!” 傅识均顺势挤进去勾上门,然后捧着宋清淮的脸颊咬下去。 信封可怜兮兮飘落到地上。 “唔……傅识均你有病吗。”宋清淮挣扎不开,被动承受如飓风般的吻。 这家伙怎么比自己更像病入膏肓的疯子。 傅识均略带薄茧的指尖在他尾骨处轻点,虽然什么也没说,但两人心知肚明。 “不行,隔壁有人。”这里的隔音不算好,他丢不起这个人。 傅识均显然误会了他的意思...他的意思,他嘴上假意安慰,“只要你不叫出声,没人能听到。” 才怪,叫得整栋楼都听到更好。 宋清淮没他厚脸皮,死活不肯。 傅识均故技重施,摘下领带绑住了他的眼睛。 泪花洇湿了酒红色的领带,宋清淮力气比不上傅识均,他半张着嘴喘息,湿漉漉的手掌按在门板后。 门板另一面突然传来震动——“清淮,你房里有热水吗?” 今晚这群人排着队来敲门,宋清淮吓一激灵,一出口就是破碎的呻吟,他连忙咬紧了领带。 “清淮,出什么事了?”南峪耳朵贴在门板上。 傅识均咬了口他的后颈,如恶魔般低声轻吟诱哄,腰身用力挺了挺,“怎么不理他,今天不是聊得很开心吗?” 宋清淮呜咽了一声,湿润的领带尖尖儿从唇齿间滑出,“我……我这里也没有热水。” 南峪垂下眸子,若无其事地应了一声,“那你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