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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普通道人打扮,但风度气质绝不普通,所以才从旁观察,想要弄清你们的意图。你在范帖前评价老师的那番话,我也听到了。没想到一个与他素未谋面的小道士,竟然比他门下的学生还要懂他。如果你早几年出现,或许真能见到他。” 元念卿听出老者话外之意:“我确实想亲自登门拜见丁老,只是之前和其他幽州学子聊起,大家都说即便到了居所也见不到人。” “老师他……大约已对世事失望透顶。”老者怅然道,“我劝你也别白费力气,这些年也有不少年轻学子前去寻他,同样都无缘一见。” “丁老是故意避而不见?” 老者默默点头。 元念卿沉吟片刻:“我还是想试一试,您可否将丁老居所的位置告诉我?” 老者奇怪道:“你这小道士真怪,既不是书生又不考功名,为何这么想见老师?” “因为我觉得丁老眼中的向学之心绝不拘泥于功名。而且您刚刚也说我不像个道士,那我自然要做些不像道士的事。” 老者忍不住笑道:“你还真是牙尖嘴利。” 他不以为忤,反而拱手称谢:“多谢先生夸奖。” 老者见状,反倒拿他没了注意:“也罢,告诉你也无妨。老师就住在灵樨城外往东南二十里的芦花村,进村沿山坡向上,种满果树的院子就是。” 他又问:“不知丁老平日有什么喜好?我们也好准备些拜礼。” 老者摆摆手:“老师不会收礼,虽然爱好广泛但从不痴迷,唯独有一样,对河鲜情有独钟。毕竟是灵樨本地人,幽州口味又自成一派,他也曾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