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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。” “那你可知陆大人和夫人是何时被领走安葬的?” 金蝉茫然的摇头:“家夫从未在我面前提起老爷夫人的去向,是我过门后大约一年,在城里遇到老家的人,他们向我提起的。他们说看到什么告示才知道老爷夫人的事,派人去京城的官府找,被告诉尸首早由他领走,连人埋在哪都不肯告诉他们。” 元念卿疑惑道:“你又是如何知道安葬的确切位置?不会是直接去问马老爷吧?” “我怎么敢问。”金婵不安道,“当时有一位和我一起从陆家过来的大哥叫赵丰年,也觉的家夫在少爷的事上心计不正,打算辞工离开马家。我便偷偷将这件事和他说了,他与其他几个决定辞工的家人暗中跟了府里的管家几次,这才找到了葬人的地方。他临走时劝我能走就走,可我当时已经怀有身孕,没办法走。” “这位赵大哥现在和你还有联络吗?” “没有,他将葬人的地方告诉我之后就带着妻女离开龚州,回老家去了。” 白露难掩心中悲戚,原来自己的父母死后,还经历这许多波折。他能感觉到金婵和马祥禄不是一心:“婵jiejie,你今后有何打算,还要继续留在马家?” 金婵苦叹道:“毕竟已是夫妻,而且他对我们母子确实不薄。三年前大夫人去世,他又将我扶正,府里也没什么人敢难为我。” 元念卿看出他想劝金婵离开马家,出言阻止道:“我觉得马老爷娶夫人是出自真心,一起从你家到马府的应该不止一名侍女,他唯独娶了夫人,后来又扶正,这些肯定不是为了寻你。” 白露将信将疑地看向金婵。 金婵怜爱地拉着他的手:“你果然和夫人一样心善,不过不用为我担心。这些年我也想通了,留在马府未必是件坏事,万一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