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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陵的不一样。”白露只吃过安陵的花糕,没有馅心,会在粉里拌进去核的红枣、红糖和核桃碎。这边的花糕不只有一层红豆馅心,上面还撒了各色蜜饯。 “我们买来尝尝。”元念卿买了一块,与白露各自掰了一口,放进嘴里竟然先吃出桂花的香气,“不愧是灵樨,连花糕都带着桂花香。” 白露知道元念卿喜欢吃甜,但吃多了容易生痰,嘱咐道:“这花糕比安陵的还甜,你可别吃太多。” “这不是特意只买一块和你分着吃。”元念卿说着又掰一小口塞进嘴里细品,“要我说这比益香楼的菜更好。” 他不禁暗笑,难怪自己在桌上看不出元念卿特别喜欢哪道菜,应该也是不和口味:“看来本地人的推荐未必可靠。” “这也不怪本地人,他们出了幽州和我们一样,不一定吃得惯。幽州的学子都认益香楼,一连几天排不上座,说明那里确实能讨得食客欢心。父亲年轻时驻守西南多年,说那边才是真吃不惯。有的地方乡民抓虫招待客人,外乡人别说吃,看一眼就够难受好一阵。” 白露听得瞠目结舌:“这还真是无奇不有。” “所以说各地有各地的风俗习惯,能多听多见也是人生一大乐趣。幽州的口味虽然吃不惯,可河蟹的滋味确实鲜美,或许西南的虫子也有独特味道,是咱们这些外乡人见识少。” 经元念卿这么一说,白露也觉得有道理。他们到幽州之前都没尝过河蟹滋味,吃起来也是津津有味。抓虫招待客人的风俗听起来骇人,或许其中也有讲究。而且许多虫本就可以入药,做成菜说不定另有功效。 这就是和元念卿一起的好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