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些一一做到?” 白露努力想了想,戏目是早就定好的,知道的人很多,可穿什么戏服以及衣服放在哪就不好说了。而且为戏班准备的住处离家仆住处不远,平日里都人来人往,更不要说今天这种住满的时候,想要在白天正忙时避人耳目潜入进去,几乎不可能。 元念卿也不想他太苦恼,代答道:“我觉得有两种可能,一种是其他戏班的人,知道戏目排布,住处又临近,都是同行也容易猜戏服的样式。” 他听完也觉得有道理。 “另一种就是采荷自己。” 他诧异地看着元念卿,不懂对方为什么会猜到采荷头上。 “还没明白?”元念卿笑道,“我刚刚不是才说过,一件戏服被剪采荷大可以换戏唱,因此这个举动与其说是找他的麻烦,更像是在找我的麻烦。要知道戏目是我根据皇女们的要求定的,一旦换戏,我肯定要有面子上的折损。” 他这才转过弯来,元念卿多赔上一套衣服一支凤钗,就是为了避免面子上的折损。 “以目前的线索,我不能确定下手的到底是谁。可无论是哪种可能,都不宜深究下去。如果是同行动的手,无论能不能找出具体犯人,都容易引起各位班主的不满;如果是采荷自己动手,没有确凿证据我也奈何不了他,而且还会坏了今日气氛。” 他听完不禁点头,如果这么算下来,对元念卿来说多些花费反而是损失最小的。 “现在明白了吧?”元念卿说完点了点他的鼻尖,“这就叫花钱的学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