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批被抠,爽到()
手掌、这些超出常理的感官刺激逼得他欲生欲死。 他浑身都抖着发颤,泪珠子混着说不清的东西又往她外衫上泼,广陵王埋在他两腿间,指头旋转抠挖,在他批里钻来钻去。 “别……别塞那么多……啊………” 满宠想起来许多年前,他求广陵王救他。 那时她说什么。 “按法理说,算是处过一次死刑了,处刑人疏忽,人没有死,能杀第二次吗?” 可以的、可以的。 满宠疑心要在她手底下死够十八次、一层接一层的火海刀山滚过去、在油锅里被她吞干净灵魂。 满宠抖着哀求她,广陵王根本听不到,她一遍一遍压着rou珠子在他sao批里头旋,整个手心都陷入他柔软濡湿的批口里,把他抠得双腿乱蹬流水不止。 身体像是被截成两部分,人皮体验不到痛,只能被广陵王活人的温度烫的熨贴、从针缝的口子往下掰,由内往外被她揉碎了化成一滩发痒的烂rou。 “啊啊啊……唔!啊!出……不………啊!” 满宠声音已经有些迷糊,两条腿止不住打颤,广陵王不知道恶鬼能不能高潮,干脆把她会的那点东西全用在他身上。 满宠恍惚间离了那张人皮,听着他的批在广陵王手底下发浪、噗嗤噗嗤响个不停。 可她把指头埋得太深,袖口落下来扫得rou批又舒服又痒,满宠甚至觉得自己可能会被她绣了金线的外袍蹭到喷水。 他不知道那叫高潮、可一股子含着潮劲的酸涩被这种即将填满、占有的空气往外顶,他于是翻着眼睛往上看,抠烂了的手心在缎面铺料上画出一串血痕。 “起来、起来!我要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