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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什么时候,我醒了。 这一个月我都不分昼夜,屋里没有窗,也没有钟,只能靠赵澈每天回来的时间猜。 他不在了,应该是早上。 我开了灯,桌上只有一瓶牛奶。 我知道了,他又要饿我很几天。 早知道不跑了,可人就是喜欢犯贱,总觉得出去就能活,实际上外面更悲凉。 我起身洗漱,一只脚骨头断裂,另一只被铁链捆绑,走的每一步都如同上刑。 钻心的疼。 洗脸的时候我抬头看向镜子,两个耳垂还是鼓,耳圈一摇一晃,我心烦意乱。 我用力一捏,血慢慢溢出来。 我如常洗手,出去把牛奶喝了。 晚上赵澈回来的时候我看他的眼神还有些闪躲,他像没事人,只不过回家不再说“我回家了”。 他抱住我,揉揉我的耳垂:“疼不疼?” 白天捏出血来我都没觉得疼,他这样一问我就xiele气。 我软在他怀里:“疼啊,疼死了,脚也疼…你怎么能这样…” 他拍拍我的背:“可是你总是跑。” “你拿锤子过来的时候我以为你要杀了我。” 他没有说话,看着我的耳圈。 后来我才知道,他原本是想杀了我的。 牛奶每天都在喝,只是今天的味道不一样。 我惊觉,又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