胶管和西绪弗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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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鼻尖被迫埋进了yinjing底部的耻毛,口鼻之间全是男人性器腥涩的气味。被异物刺激的咽喉剧烈地收缩着,发出一阵阵呛咳和呜咽。他想用力撑开织田作的腿,但这反而让对方按得越紧了。过长的窒息体验带来了短暂的晕厥,当挣扎逐渐减弱的时候,织田射进了他嘴里。 太宰躺在地上大口喘息了很久才恢复神智。他跑到洗手间,扶着盥洗台边缘干呕。 这和两年前以身作饵时的感受没有任何区别。太宰抬头看着镜中被射了一脸jingye的自己,感受到一瞬间的恍惚。同样是被粗暴地揪着头发、被当成飞机杯一样cao弄,毫无恋人的温情可言,不同的只是在处理自己之后还得去安抚被噩梦激出一身冷汗的病人。他和织田作连一次都还没有做过,可是已经没有任何期待了。 又或者,他的织田作早就被杀了吧,刚才那是被欲望和恐惧支配的怪物吧。太宰两手撑在盥洗台上,仰着脖子,欲哭无泪。 “很愚蠢呢。为什么不把巨石丢掉?明明那种事情即使不做也没有区别。”他记得年幼的自己坐在当时尚是不起眼的小店的PORT吧台上晃着腿,这样评价着森先生的故事。但他已经忘记了森先生的回答,又或许当时森先生所说的本就是个敷衍的答案。 现在他想把巨石丢掉。 太宰攥着输液管的两手猛然间收紧。他按倒了织田作:“原谅我,这样下去的话,我……” 我会无法爱你。不能允许那种事发生。 “所以要趁现在死掉。”鸢色的眼眸里弥漫的水雾逐渐聚集,一滴一滴地落在织田作的脸上,用缱绻的语调说出了可怕的话。织田本能地挣扎了两下,太宰于是跨坐在他身上,用身体的力量压制住比自己强壮的男人。 “活着是什么,死亡是什么,你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