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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不出声,但这个也太……啊!他又没咬住一句惊喘。这一个简直恨不能把卵蛋塞进来!

    他毕竟是伏在别人腿上,不太好意思搞出太大动静,想尽量止住本能的反应,但这种好像奔着干死他去的搞法叫他完全止不住。塞进来的分量乐观的那物能填充得严丝合缝,叫正主根本不用费事寻找准头,只管越用力越好,只要捅进深处就一准儿能cao到花心。可苦了王也,每插进来一回,他就只得从骨子里地抖出来一回,退出去时也还沉浸在余韵里,畏缩地摇着屁股企图躲避,然而没一次躲得掉的,一波未散又被一波更彻底地拍死。

    哆嗦就没停下来过,连绵不绝的快感只能逼着他关不住地呻吟,从细碎的一两个字越来越大声,每一块rou都在颤抖、雀跃地欢呼着融化,由肩、肘等关节部位起飞快向四周蔓延,被cao得通红了全身。哪还顾得上什么矜持,什么被生人看着要脸面,要照顾人家心情,要克制反应。

    他终于忍无可忍地侧过头,无奈地喊了声诸葛青,嗯嗯啊啊地好半天才拼凑出句整话,说你能不能轻点儿。

    背后的人哎哟了一声,说你怎知道是我?他也伏低下来贴着王也的背,边挺着胯cao他边搂住了他,在底下挤揉他还软绵绵地涨着奶的胸,亲着他的耳廓夸:“道长天赋异禀啊,才一次就能记住男人的jiba了?”

    cao他也能让他喷奶,王也的身体在药物作用下变得极敏感,而且有些奇怪。用力捏胸部,这种抚慰女性的方式是真的能令他愉快,王也自己想必也意识得到这点,只要碰这里,就能让他又羞耻又难以接受,加倍地战栗。诸葛青纯粹是为了提醒他这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