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家的积蕴可以做到这种事,让正常男性违生理机能,像雌性一样地发情。空气中弥漫着酒气、汗味,及丝丝缕缕却源源不断,又腥又甜的,越是接近散发源就愈见浓郁的奶香。

    你们在做什么?陈金魁明知故问,待有人回过头来,才又慢慢地添了句,哪来的药?

    不是从陆家,就是从诸葛家顺出来的,你们长辈不知情吧?他整个儿就表现得像个见过世面的大人,口气不小,神态笃定。

    诸葛家的年轻人还似笑非笑地直起身,想是意图问候他哪位,风家小子陈金魁却是认识的,对方也由老爸领着与他打过照面,此时回头一看,顿露出惊慌与疑惑交杂的神色,忙拦住了诸葛青,拉到一边咬耳朵。

    而两人让开,陈金魁才有空瞧清,那叫王也的小孩当真被搞得不像样。一侧的rutou吮坏了,血丝混在纯白的乳汁里,小溪一样涂满了半身。这边约是充分照顾过,便要瘪一些,另一侧则正受着手掌重点挤压关照,被奶水涨得滚圆的一颗从指缝里漏出,竟有个头小些的葡萄大小,俏生生地立着。

    那粒尚完好的rutou,乳孔周围的褶皱也都被撑平,皮绷成了极薄极光滑的一层,顶端渗着乳白的水珠,呈半透明,看上去脆弱。

    见了这粒rutou,陈金魁就知道王也的另一边是怎么叫人给玩坏的。揉他胸脯的手专爱掐拢食指与拇指的指尖,用指甲去捻,去拧转,去拨弄;吮他奶子时,也专爱棱起齿尖厮磨啃咬。

    就只见王也被吸得一下一下地挺胸,分明是挣扎的举动,偏偏被逼得似迎合。他大约也知道自己在喷奶,眉皱得紧紧的,湿透了地沉沉压低,两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