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至
在与只顾阳根不同,谢引觉着那酥麻深入身体之中,被插得越发觉得痒入骨髓无法抒解。谢据舔着他的嘴唇,下面又添了一个指头进去勾弄翻搅,xiaoxue不住收缩着迎进他的入侵,谢引刚射过的yinjing被刺激得慢慢又立了起来,水淋淋的与谢据的一起,胡乱戳在两人腰腹之间。 谢据被他绞着手指,看这反应也不再收敛着幅度,并起二指毫无章法的抠挖内壁的软rou,低声道:“哥哥,不要吃得这么紧啊。” 谢引腿根的肌rou颤动不已,无法自抑的抬臂揽向谢据的颈子,谢据顺从地伏下身,谢引便把额头贴在他的肩上,眼睫划过肌肤,只觉得他越说越放浪,制止道:“别再说了……” 谢据自己是并不羞于讲这些话的,他略略晓得谢引的心思,却觉得一贯享受的迁就再多出这样一分也没什么关系。屋中昏暗,可他知道谢引的脸颊定然是红的发烫——仿佛只有在这件事上,兄长的处境才常比他要更难堪。 “为什么呢?”他抽了手出来,融成油的膏脂和yin水混着牵连在指掌之间,不知反着哪里的光闪出一点晶亮,“你看,我也没有说假话。” 谢引的脸陷在黑暗中,不再出声,直到谢据将他的两腿分到腰侧,粗长guntang的阳具破开xue口时,他才在齿缝间轻轻的发出一丝呻吟。 沾着粘液的手合在他的腰上——谢据手比他大些,双手几乎就要横握住那段韧白的躯体。身下入口紧箍着他的roubang,可一旦整根捣进里面,那cao开了的xue就比谢引本人要更加坦诚,至软至热的内腔将他含牢了,进退都裹上来。 谢据被他吸缠得几乎抵不住,“嘶”地小声捯了口气,停着缓了缓,压下快感带来的一点轻微晕眩,才重新干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