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至
向哪里,口中呓语一样发出呻吟,不及咽下的涎水又顺着嘴角流出来。 “哥,你摸摸。”谢据牵着他的手小心地按在谢引的下腹,掌心合上皮肤,那里被谢据的东西略略cao出凸起的形状,正随进出动作起伏着。谢引恍惚触摸这里,茫然间竟觉得仿佛有什么活物将要从他体内破土而出,可还没来得及害怕,谢据猛地一阵捣弄,试着聚合的思绪又被打散了,谢引给cao得眼珠上翻,呼吸断掉般窒了一瞬。 他再坐不住,还是叠着腿的姿势,身子却向后栽过去,腰成了拱,双肩支着全身的重量——秋叶一样,他痉挛的发着抖,半硬的yinjing晃在身前却射不出什么东西了,糊满了体液的胯间红了一片,濒死似的绞了rou根在xue里,谢据十指陷进臀rou里,抵着最深的柔软腔心,他久久地、抽动着射足了精。 良久之后,他们终于分开了彼此。谢引下巴搭在他的发顶上,他这一遭口干舌燥,缓了缓气息,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:“……我们是怎么变成这样的,阿据。” 谢据的呼吸打在他的颈间,没有回答。 用指头从他下身引出浓稠如胶的白液,谢据下床草草收拾了铺盖又打了水,再回来时谢引已经睡着了,情欲的晕红在他颊上褪去,平静的脸色又一如往常。谢据在昏暗中神色不明的盯着他的面容,沉默片刻以后才爬上床去,从背后拥着他扯紧了被子,手环过侧身,在谢引身前握紧他的手,将头埋在兄长肌肤和发丝的气息中,便也阖眼沉沉睡去。 雪又下起来,夜已经深了,明山馆的窗外,房檐积雪挡着月色正簌簌地落下。从今天起,世间阳气始生,万象重新流转,千仞银装的太白山里,不久也将春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