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进了xue腔最深处:“继续,说,被我的大roubangcao得好爽。” 不! 这一刹那,被蒙住双眼肆意玩弄的屈辱记忆冲破了被快感蒙蔽的脑海,令他从混沌中清醒了一瞬,他竟然在仇人面前如此自甘下贱,摇尾乞怜,还要不知廉耻地讨好施暴者,与其变成那样只会在男人身下求欢的丑陋模样,还不如死了来得痛快! 凌子瑜赤红着眼,拉扯着手上的绑缚,疯狂大叫:“你杀了我......杀了我吧!” “嘘,乖,安静。” 叶琅昊发出安抚的低嘘声,稍稍撤出一点。宛如一个训练有素的驯兽师,向困在笼角瑟瑟发抖的小兽步步紧逼,又在其崩溃无法承受时退后,给予一些缓和的空间。 “子瑜这么好,我怎么舍得杀你呢。” 他放缓了速度,对着xue内最敏感的那一点柔缓但持续地碾磨着。凌子瑜被身体里那物磨得叫都叫不出来,哆嗦着,满脸是泪。 “子瑜在害怕什么?” 和xue道内强烈的刺激折磨截然不同,叶琅昊的面容平静得像波澜不惊的湖水,缓慢道:“害怕同我交合?害怕展露出欲望?还是害怕违背了那些人常常挂在口边的纲常礼教?” 仿佛被他沉静的情绪感染,凌子瑜崩溃的情绪渐渐稳定了一些,只是被硕大roubang对敏感点的进攻刺激得浑身发抖,眼泪扑簌簌地落。 柔滑xue腔里的那一处软嫩得不像话,叶琅昊定住神,从紧咬着他的xiaoxue里缓缓退了出来。性器抽出时,带出了一大股yin液。 他吸了口气,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