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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..你这个......混蛋!”凌子瑜痛骂道。 然而高潮后的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,正方便了坚硬guntang的roubang,轻松地就破开了层层柔软的肠rou,毫无阻碍地侵入到了更深的地方。来回抽插间,roubang每一次都有技巧地剐蹭过那最要命的一点。 刚泄过一次的身体格外敏感,凌子瑜很快就又被cao得几乎呻吟出声。性器因为刚刚泄过一次,暂时无法勃起,快感就全部堆积在了后xue里。 青筋盘踞的粗长roubang一下又一下地顶弄着他,被碾压至痉挛的炽热肠rou包裹上了入侵者,rou壁颤抖着用力紧缩,就像一张鲜活的小嘴在吮吸。 凌子瑜漆黑深邃的瞳孔中染上了情欲的迷蒙,身体在高热中软绵得不像是自己的。即使知道是徒劳,他也一刻不停地挣扎反抗着,手脚都被坚硬冰冷的镣铐磨得生疼,他却将已经被磨破的伤口在锋利的镣铐边缘反复摩擦,想要借此保持住一丝清醒。 rou刃一直大开大合地cao弄着湿暖的rouxue,被捣碎成细末的药膏在翻搅间发出咕吱咕吱的水声。叶琅昊一刻不停地持续jianyin着身下的青年,欣赏他在情欲中挣扎沉沦,却又倔强地咬紧牙关不肯求饶的模样,这让他更加兴致盎然。 这场性事不知道持续了多久,叶琅昊终于低吼一声,大股大股的热流喷洒进了被摩擦至痉挛的甬道深处。 他舒服地眯着眼,半伏在凌子瑜身上,享受着这一刻登顶的极乐。 凌子瑜的瞳孔失焦,微张着嘴喘息,弧形优美的淡粉色唇瓣一张一合,泛着润泽的水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