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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去,又倒流回了四肢百骸。想要射精的欲望达到了顶峰,凌子瑜脑中一片空白,崩溃哭叫:“......让我......去......” 叶琅昊暂时停了动作,微眯着眼,享受软糯xuerou疯狂痉挛时的痴缠吮吸,慢悠悠道:“我还没结束呢,这可怎么办?” 凌子瑜泣不成声,祈求的目光落在了男人身上,嚅喏着开口:“求......求你......” 他的嗓音细软,像是一根羽毛在叶琅昊心尖上挠了一下。 无助的猎物在见识到外界的黑暗险恶后,才终于意识到谁才是他唯一的依靠。 叶琅昊安抚性地用指背轻轻蹭过眼角边的泪水:“都说了是惩罚。子瑜想杀我,但是失败了,那么在达到我的要求之前,子瑜不论被cao得多爽都不能射。” 他扣紧了那细韧的腰身,rou刃持续鞭挞着红肿软烂的xiaoxue,在体内到处乱窜又无处宣泄的快感转化成了痛苦。凌子瑜被折磨得几近发疯,哭叫着乞求着施暴者赐予一点怜悯:“别......求你......唔.......不要......” 叶琅昊勾起凌子瑜的下巴:“那便说些好听给我听听,听得我高兴了,说不定这次能网开一面。” 凌子瑜啜泣着,湿漉漉的眼中掠过了一丝茫然。 叶琅昊的目光柔和了几分。 这个人在情事上一窍不通,即便身体已经被他开发得日渐成熟,脑子里仍旧是白纸一张,丝毫不懂怎么在床上取悦男人。 但即便如此,这颗青涩的稚果也能勾得他欲罢不能。 现在,他要将这张白纸染成自己的颜色,染成独属于自己,没有任何人染指的...... 禁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