束缚
,然而更令人绝望的是被束缚在床榻之间任人宰割凌辱的无力感,就像一条砧板上的鱼。 凌子瑜沉默着喝完。 接着又舀了粥喂他,这一顿汤汤水水的都是药膳,味道不会太好,凌子瑜吃了几口便吃不下去了。叶琅昊也没有勉强,放下了碗,抬手三两下就扯开凌子瑜本就松松垮垮套着的里衣,露出了胸膛大片羊脂玉般瑕白的肌肤。原本清晰流畅的肌rou纹理因连日的伤病卧床变得孱弱苍白了不少,但依然赏心悦目。 屋内燃起了炭火,凌子瑜倒也不觉得冷,但即使蒙着眼,也能感受到一道炽热如有实质的目光露骨地在他身上来回梭巡。 他难堪地别过头去。 一团冰凉的膏状物点在了他的肋骨间,随后被指腹抹匀。叶琅昊的手指在伤疤处打着转:“祛疤的药,多涂几次后,什么痕迹都不会留下了。” 凌子瑜之前在观鹤楼受的刀伤刚长出新rou,格外娇嫩,指腹轻轻划过皮肤的触感就像羽毛搔刮一样。 虽然他没有力气也没有余地挣扎,可微微闪躲的躯体仍旧表达了他的抗拒。 叶琅昊眸色微暗。 凌大少爷金枝玉叶,不喜旁人触碰,但他偏要碰,不光要碰,还要一点点将这娇贵的身子捏碎揉烂,拆吃入腹,让他从内到外全部沾染上自己的气息,每一寸肌肤都印下自己的烙印。 他手中的动作转而向下,探到了双腿的间隙处。 被勾起了不好的回忆,凌子瑜的身体猛地一颤。然而他的脚踝被丝带缠绕着拉向床腿两边,虽然长度没有收到最短,但想要并拢双腿是不可能的。 叶琅昊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