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高艺绝何翩翩
牌,立刻皱起了眉头,他是一手“弃之不忍,跟之不敢”的尴尬牌。澳大利亚人,从他拿牌的姿势来看,应该是扔牌的前奏。 何意羡则赌得很文明,让人看着却很难受:他貌似有一个毛病,喜欢去晕牌。所谓晕牌,就是慢慢地,一点一点地打开看牌边。何意羡聊天喝茶,一点也不着急玩,中途甚至还给黄妙妙回邮件,逐行评价她的文书:这个写得很好,但是需要删掉。一张牌他最少能看上两分钟,弄得所有人都很烦躁。 股票和扑克有相似之处,巴菲特曾经比喻,股票市场就是自动投球机,每天会投很多球给你。这场棒球比赛,没有三振出局,不限次数,但真实的球赛不挥棒会出局。德州扑克就有盲注、有时间限制,不能一直等牌,你会被迫采取行动,很多时候必须在坏球情况下挥棒。 但是荷官还没有催促,日本人先坐不住了:“说话,你的想干嘛?” 何意羡说:“看牌咯,我喜欢心里有个大致的计划,不喜欢无的放矢。猜猜看,我看到第几张了?” 一个人手上就两张牌,其余都是公牌摊在桌上。 “你两张牌能看多久?输不起就别玩!” “谁告诉你我在看自己的牌?”何意羡报以淡淡的笑,最耀眼的闪光灯却都打在他身上,“在座几位的牌,我都知道得差不多了。我在想,就这么赢了,是不是也没什么意思?” 他首先对一个棒球帽道:“你坐在枪口位,加注以后一直在理自己的筹码,一副随时准备应战的样子,说明牌力不差,我猜你手牌的范围在A10到AK之间。” 王瑛璐努努嘴,以为何意羡常规cao作心理战术,乱猜一通扰人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