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坠感的布料,比如丝质和莫代尔的。江湛在这会惊觉,配合着傅悦笔挺的姿态,光看他在家里走就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。

    傅悦的气质太过内敛,他安静地站着,别人也很容易忽略他的存在,以至于江湛经常会忽视一个事实——傅悦也是称得上形貌昳丽的。

    商场里,江湛站在放置大闸蟹的玻璃水箱前,手里还抓着一只张牙舞爪的大闸蟹的腿,转头问:“傅悦,中秋前后大闸蟹正肥,一人两只?”

    傅悦沉思了一会:“我不会做大闸蟹,不一定能做得好吃。”

    傅悦精湛的厨艺江湛深有领会,但经过这半个月的花式点菜后,江湛发现傅悦还是做rou类更好吃一点,海鲜类稍逊一些,可能因为傅悦是内陆人,海鲜做得少也吃得少的缘故。

    “我会做!我做的大闸蟹,香!”

    傅悦虽有质疑,但还是点点头:“你抓蟹的时候小心点。”

    刚才在江湛手上的那只“倒霉蛋”已经回到了玻璃水箱里,江湛摒弃商场提供的夹子,把手深了进去,转头向傅悦炫耀:“我在海滩抓了十几年螃蟹,从来没被夹。嘶!”

    抓了十几年螃蟹没被夹的江湛同学在这小小的玻璃水箱里翻车了,那只大闸蟹用自己的大钳狠狠地钉进江湛皮rou里,傅悦想上去帮忙,却又不知从何下手,脸上隐有焦急之色。

    江湛安抚了两句,用另一只手把螃蟹摁在水箱边沿,硬生生把手从蟹钳里扯了出来,一时鲜血直流。

    “就你了靓仔,夹我就要做好被吃的准备。”

    说完转向傅悦解释:“我不是因为它夹我才选它的,这个靓仔超肥。你要不要掂一掂?”

    一旁的傅悦撕开了创可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