废章勿点

人怕是都要排到乾都来。”

    符若君紧紧夹着双腿,高昂着下巴,咽不下的涎水从嘴边流出,仍是不愿屈服。秦徵从箱柜之中取出一个金嵌珊瑚的绣球来,这绣球不过拳头大,却内嵌有数十根触手,放到人的花xue里,一旦沾了yin水,便会无限地扩大,直扩到成年男子手掌那般大小,这还不算完,随着绣球胀大,其间的触手也会争先恐后地伸出来,抵住花xue甬道上的敏感点,还会随着花xue的收缩往zigong那头走,触手伸到zigong里也是有的。

    秦徵将手指伸入那紧闭的花xue,里头干涸得狠,他也没那工夫给雏儿开苞,便从袖口的瓷瓶里取出一粒枣红色的药丸,摘了符若君嘴里的口球,趁他张嘴呼吸之际,扣着他的喉咙将那丸药送了下去,不出半炷香的功夫,符若君的阴蒂便红肿了起来,腿间也潺潺地流下yin水。

    符若君呼吸急促,面色潮红,难耐地扭动着身躯,已是春色满面了。秦徵在椅子上闲适地坐下来,用鞋尖碾压着符若君的阴蒂,每碾过一下符若君就娇呼一声,若使了三分力气踩上去,符若君立时便扭捏着身子潮喷了,身下水流如瀑,不拘放进去什么,怕都是畅通无阻。

    “说,你殿前刺杀,可有主使?”符若君神志不清,听了几遍方才听清,“唔...无人..主使嗯啊~”“你这sao货,嘴倒是硬。”秦徵有些不耐烦,便又解下了钩羽剑,将纹路纵横的剑鞘一侧对准了符若君的xiaoxue,推力一顶,送了小半个鞘头进去。

    “啊——”符若君尖叫出声,脸上也满是痛苦之色,那蒙在眼上的白色绢带已经教他的泪水打湿了,秦徵所幸伸手拽了下来,符若君眸中赤红,泪水已是淌了满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