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动坐上木马,阵阵,摇摇晃晃
程溯还是坐上了那根假yinjing。 他扶着温云白的手臂,缓缓将布满颗粒的guitou送进了后xue,刚一进去,他就感受到程溯身体剧烈抖了一下,温云白心软了,随口说出的薛鹤年竟然让程溯一瞬间如遭重击,他看到程溯被泪染湿的眼睫,看到他以亲吻来逃避,他又气又心疼。 薛鹤年对他就这么重要?只是说了一句现状就让他难受成这样。 温云白心底生出些阴暗的想法,扭曲的妒意侵袭着他的大脑神经。 早知道,最开始知道薛鹤年这个名字的时候,就该把他弄走。 陪在程溯最低谷时期的人应该是他,如果不顾及什么成年不成年,早早地把他从徐慧身边抢过来,程溯一定会全心全意地爱他。 “嗯……”程溯低着头,细嫩的内壁一碰到倒刺就猛力收缩,他咬咬牙,一鼓作气地将整根假jiba塞进了菊xue,透明的jiba比一般roubang硬上几分,随着程溯重心的放低,直直地捅了进去。 guitou的倒刺令他倒吸一口凉气,刺得他rouxue本能地分泌yin液以缓解痛苦,好在jiba上摸了润滑剂,白天又和温云白颠龙倒凤了一整天,现在含吞进一根roubang不是件难事。 身体上痛了,心就没那么痛了。 可是guitou上细细密密的小刺忽地重重插着程溯柔嫩的内壁,引起一阵痉挛似的收缩,程溯疼得皱眉,手指紧紧抓住温云白的衣袖。 温云白起初还留存着几分心软,现下看到程溯乖巧主动地坐在木马上,性欲又不甘寂寞地涌上来了。 程溯只穿了一件上衣,扣子解开了好几颗,他白皙的肌肤与棕褐色的木马相对比,衬得他yin乱而美丽,温云白一低头就能看到程溯的胸口,微微凸起的乳rou上,两个充血的奶头挺立起来。 深色与浅色的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