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鹤年退学,毫无征兆的离别。/渣哥情感变质。
家又关了五天,他已经抑郁到寝食难安的地步,长时间的失眠让他的眼圈下笼罩着乌青,眼睛充满了红血丝。 徐慧犹豫再三,最后还是放他回学校了。 程溯回到学校第一件事就是找薛鹤年,却不见踪迹。 他急忙询问刘锐,后者却躲躲闪闪地避而不谈。 程溯这才知道。 薛鹤年主动退学了,前几天就走了,多半是回北京了。 五一放假回来薛鹤年一直闷闷不乐,刘锐说他一直对着程溯的座位发呆,眼眶红红的跟哭过似的,一句话不说,一发呆能发一下午。 程溯愣愣坐回位置上,桌面上分发的试卷被整齐地叠成一沓。 他颤着手摸上薛鹤年的座位,所有的东西都还在,高考必刷题被翻到第8,甚至薛鹤年经常转的那支笔还摆放在书本夹缝中间,就像是……他只是出去上了个厕所。 可是他再也没有回来过。 薛鹤年走了吗? 程溯想问清楚,他的电话号码牢记在心,借别人手机发过去永远是关机。 他沉默着把自己的座位上的每一本书都翻了一遍,没有找到只言片语,哪怕只是一张便利贴,也一无所获。 程溯顿感一阵头晕目眩,薛鹤年离开的事实冲击着他脑部神经,他借着无数人的手机打给薛鹤年,没有一个接通,打到最后,电话那头传来一句,“该号码为空号”。 程溯不死心,去了薛鹤年了公寓,站在门口敲了很久,从下午到晚上,直到隔壁邻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