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初的悲剧之一
奥尔待在一间休息室中,手中拿着一本罗马史。 「夫人呢?」 「陪着生病的儿子。」奥尔挥手,费曼坐上一张柔软的单人沙发。 「你儿子几岁了?」 「十五岁了。」奥尔说。 「……我们到底多久没见面啊?」费曼不禁感叹。 「至少二十年吧。」奥尔说。 「对了,你在信中提到霍桑夫妇,你怎麽认识他们?」费曼问。 「喔,他们住在附近,霍桑跟我一样喜欢收藏古董,所以b较熟悉。」 「可是相较收藏,你b较喜欢动手挖掘吧?」 「当然。」奥尔说。「但是我现在不仅有了一个家庭,而且多了一个庄园需要管理。」 「看来你现在的生活过得非常充实。」 「可不是吗?」 费曼观察着许久未见的朋友,发现对方已经出现白sE的发丝。 「你看起来没什麽变化。」奥尔说。 「什麽意思?」 「还是一样。」奥尔露出微笑。 「显然你的幽默也是。」费曼反驳,他知道奥尔想要嘲笑他的外表。 「阿尔及利亚呢?」奥尔转移话题,关心费曼的生活。 「老样子,各种肤sE的nV人,说着不同的话。」 「真的吗?」奥尔回答。「有时候我在报纸上看到阿尔及利亚发生暴动,不禁担心那里。」 「你不担心有一天收不到来自那里的信吗?」 「你有刀有枪有队友,我反而担心参与暴动的人。」 「那你大概要担心很多人。」 「但那里的遗址我没有兴趣。」奥尔站起来。 「你对我的收藏有兴趣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