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里都是汗薰熏的水汽,展禹宁被动地跟着他的唇舌缠弄滚到一起。这样激烈又急切的舌吻像骤雨倾盆的夜,像流窜的蛇,那一点脊背发凉的紧张和胆怯让他们更深地贴在一起。于是先前酒意的碎片在窒息中点燃,晕乎乎地忍不住生出片刻迷恋,心神也一点点流失,被不由自主地牵着鼻子走。 可愈是吻,愈是混乱,愈是低落。 在这样的时刻,展禹宁总是想起谢云暄问他的那句:“你爱我吗?老师?” 如果他们不是这样啼笑皆非的关系该有多好。展禹宁近乎在那一刻膨胀起了一个巨大欲望,大到几乎要将他的所有卷入其中。怨不得柏拉图说欲爱是个古老的诅咒,注定使人不完整。 分离的口腔拉出连绵的银丝。展禹宁近乎麻木,偷偷在心底为这一刻的背德乞求赦免。 谢云暄扣住他的肩膀射进展禹宁的身体,吻又一点点变冷,像盛宴之后的不得不散场的遗憾。他知道谢云暄也明白,无论怎么做都尽不了兴——找不到欲望的尽头,因为这个尽头是无法达到的。 然而即使这样,谢云暄依旧执拗地在展禹宁第三次开口前将他转过去,换后入又重新插了一次。 视线一会颠过来,一会倒过去,不知道多少次,射精后大脑的那阵空白让展禹宁觉得自己好像醒一阵睡一阵,但没法真正安宁一会,因为谢云暄不会给他这个机会。 展禹宁趴在枕头里,呼吸变得跌跌撞撞。 “我不能再做了...” “...老师,我很想问你,你要做好老师,但为什么不愿意去爱学生,却同意和学生上床呢?”谢云暄对他的话置之不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