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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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凝固了: “玩一玩...?” “对...” “我们来玩一玩吧。” 那是关越失忆的开端。 ** 白到刺眼的天花板,除了那只打着石膏的断手,谢云暄身体都被绑住,裸露在外的皮rou上都是乌糟糟的痕迹,像是经历了一场恶战。 但他没有挣扎,只是默不作声地睁着眼睛,平静的呼吸声里他似怔又空地暗着眼睛,直到一个声音打破他的缄默。 “晕多久了?也不是第一次做了,也该习惯了吧?” 谢云暄略微动了手脚,但他知道绑束带都是特制的,是专门用来对付那些不配合的精神病患的。 “还想跑呢?” 这回,谢云暄终于知道要去寻找声音的主人。他偏过头去,异常平静地看着谢昀曦道: “你还是以折磨人为乐趣。” 他常做梦梦到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,他对过去的记忆并不算清晰,也分不清什么是捏造的梦,什么又是自己遗忘的碎片。大脑太狡猾,明明经历过的事只能留存第一人称视角的画面,但偏偏又留存了个人形象在脑中的映射。倘若去回忆,他又可以从全知视角俯瞰自己的踪迹。 看起来,就像是他可怜兮兮地囿于过去,而编造出来恐吓自己的故事一样。 这次,他在梦里看到年幼的自己被两个人一左一右摁在地上,湿透狼狈地颤抖呕吐。画面一转,他又通过自己的视角,看到警察局里关楚松怔的表情,还有那时一溜烟而过的心情: 啊...mama是知情的。 多么酸溜溜的可怜想法,那是他最想抹杀的自己。他就是由此确定,那不是梦,而是自己亲身经历过的事。 有些事情说不好是记起来还是忘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