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我发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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?展禹宁模糊之间又想起那一幕,或许就是旧情人掐着他脖子的时候,痛苦都化开了,无暇去思虑其它,只有窒息的快感,和事后空气涌进喉腔的腥甜。 他已经畸形了,好像再畸形一点也没有关系,他不想再想起来这道纹身究竟是怎么被骗着纹下的,也不想再回忆起每次看到这块纹身感受到的自作自受。 强烈的感官刺激足以暂时忘记所有。 不知道是几点,也没数清做了几次。意识断片,等想起来的时候,展禹宁已经是四肢发软地裹着被子。兴许是谢云暄给他清理过了,身上舒爽干燥,呼吸也不再过分灼人。 谢云暄走到床边,看了看展禹宁,这么大个人,睡觉还是缩成一团。他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,感觉比之前好些了,保险起见还是说: “吃药。” 床上的人没反应。 谢云暄已经有了经验,反正也不是没把人弄晕过去喂过水。他仰头灌了一口,一面伸出用手指将药片摁进展禹宁的舌心,随后俯下身,贴着唇把水悉数喂进了他的喉咙。 仰躺着吞咽要极小心,更别说还要把东西顺下去,展禹宁灌了不过两口就咳嗽起来,可谢云暄反手就掩住了他的口鼻,紊乱的气流好似起义的士兵在胸腔内乱窜,却被谢云暄的血腥暴政一手镇压,悄无声息地,圆钝的疼痛被炼化了。 见挣扎慢慢平息,谢云暄才松开了手。展禹宁眼神涣散地望着他,那张染红的脸泪眼模糊,翕张的唇轻扯喘息,嘴角还溢着星点水渍。 谢云暄霎时间有种错觉,手心湿乎乎的唇印好像在发烫。 展禹宁慢慢回过神来,和谢云暄在一起总是这样,不是在咳嗽,就是在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