魔怔

    料理台毡板上的菜花切剩半截,Si鱼在洗盆里睁着白粒的珠眼,铺垫翻倚在矮桌的脚上。

    没有任何挣扎,他们平静地像那条即将烹饪的水鱼。

    垂乏的指僵直cH0U搐着,泪无用挣扎痛涩着眼。

    乌鸦磔磔怪唳,血淌过刀面,利刃诡映着血煞的红瞳。

    这一切不都是他带来的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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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做噩梦啊。”

    一片Y晦的渊黑中,狸华小姐忧柔的声音回响起。

    刀剑上独走惯了,鼬很快就感知到覆蒙眼部的细腻布纹,感官专注地凝汇一处。

    她嶙峋骨感的瘦指,轻缓地拂拭他额间的薄汗,指腹凉得似沾涂了膏脂,稍稍缓冲着心中难言的撕扯感。

    “狸华小姐,如果您不喜欢,以后不会擅自让您入睡的。”

    正躺在床的青年尽管蒙盖着眼,但余下英挺的笔,冷抿的唇,脸庞逸着萧凉的俊气。

    他微侧着脸,指着眼布,语调平稳静和得没什么波澜。

    “能麻烦您,把它摘去吗?”

    宇智波鼬没有得到回应。

    反而听见和服褪落的鹂音,窸窸窣窣地厮磨着耳廓。

    让青年的平放于床铺的手不觉微颤。

    “狸华小姐…?”

    “托你的福,我梦到那只飞逃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