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章
靠季正则在身后捞着。季正则掐着他红肿不堪的rutou,打桩似的夯,累重的囊袋拍在他xue口,几乎将他捅穿,充满力量感地低吼,“你也轻点,我要被你夹断了。” 方杳安被拧着脖子回头,潮红的脸上沉醉而迷茫,舌头被吸出口腔,和季正则缠吻在一起。昏黄的浴灯照得他失明,身体被捣得摇摇晃晃,蓬头落在他脚边,热水还在淌。 炙烫的jingye又灌进来,少年结实而火热的胸膛包裹着他,心跳沉稳而狂热,像不熄的火山。他听见后xue里扑哧扑哧的抽插声,深红的肠rou被cao得拖出体外,浊白的男精顺着鼠蹊往下淌。 季正则把他用浴巾包起来,半拖半抱进了房间,压在床上,两条哆嗦的细腿被架在肩头,可怜的roudong被插得又sao又肿。季正则又cao了进来,抵着sao心一连抽捣数百下,快将他入死。 全身的筋骨像全被抽走,他再没一点力气,堕落成一滩烂泥,口水和眼泪流了满脸,浑身痉挛着射精,“不不!不要了,咳,救命,呕。”哭着咳到干呕。 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酣畅淋漓的性体验,被比自己年轻十五岁的学生压在身下,cao到崩溃。 他醒来时还是夜里,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昏过去的,季正则似乎不需要睡眠,又支着头在看他。 他嗓子软绵绵的涨,眼眶还是红的,有点肿。季正则亲在他眼角,“饿不饿?” 他不太习惯这种亲昵,小幅度地摇头,季正则把他捞进怀里,手在他腰上轻缓地揉着,“我过几天就把石膏取了。”嘴唇凑到他耳边,热气往他耳眼钻,“到时候,我把你抱起来cao,好不好?” 方杳安被呛得咳嗽,满脸涨红,他看着季正则的手,喉咙很哑,眼神却冷静,“伤筋动骨一百天,起码要三个月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