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章 年轻
濯说,“哥,你辛苦了。” 林濯看他一人上上下下打点全场,手在方向盘上敲了敲,没说话。唐又衷率先进了后座,再是方杳安,像生怕他跑了,林耀也想挤进来,看囚似的把他夹中间。 林濯在内视镜里瞪了林耀一眼,撂下一句,“坐前面来。” 林耀肩膀一耸,连忙钻了出去,乖乖坐到副驾。车上没一个人说话,气氛凝固,林耀坐他哥旁边,连手机都不敢碰。 林濯烟瘾犯了,但车上人多又开了空调,他不好抽烟,有些闷燥,看身边正襟危坐的弟弟,“见着我这么怕,怎么?又有什么活动?” 林耀拨浪鼓地摇头,显然前车之鉴十分惨重,“没没没,我们就是去看看季正则,真的哥,他病了,特严重。”他眼睛瞪得溜圆,就差指天发誓。 “哦?什么病?” 林耀一时半会想不出来,咳了咳,急忙求助唐又衷,“什、什么病来着,我都给忘了,唐又衷你说。” 唐又衷手支着头,狭长的凤眼笑得半眯,“中邪了,请人驱鬼呢。” 林耀心里骂娘,这他妈什么病?能不能编个靠谱的? 林濯在镜子里看了唐又衷一眼,两人有一个短浅的对视,又都分开了。 方杳安这时候察觉不对了,中邪?不是发烧说胡话,他木着脸,有种上了贼船的直觉。 车驶入市中心内环的别墅区,方杳安看见车窗外快速驶过的绿化丛和并不密集的建筑群,绛红色的屋顶瓦和简洁的白墙在暖红的夕阳下规整而漂亮。 林耀在前头说,“方老师,就这,季正则家。” 他应声下了车,唐又衷和他一起下来了。 两人刚下车,林濯就直接拎起林耀的耳朵,林濯手劲大,林耀耳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