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青楼,为母收尸
眼睁睁看着美人手法生涩地在眼前自亵,庄肃慎的额角抽了抽,他握住乔时燕的双手,防止他这么乱来把自己玩出伤。 “乔时燕!”庄肃慎声音稍严厉地喝止他。 乔时燕崩溃地哭起来,泪珠子不要钱似的流,“我难受,我,你不要我,我就自己来啊呜呜呜呜你干嘛管我啊!” 庄肃慎被哭得心疼,把人搂到怀里拍抚,“是我不好,不哭了不哭了,宝贝儿真难受吗?” 乔时燕重重点头。 庄肃慎捧着他的脸瞧了瞧,乔时燕脸上是泛着不正常的潮红,眼神也飘忽着。 庄肃慎不知道这药干忍过去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,他不想让乔时燕有事,但xue是不能cao了,身子也不能再xiele,索性从一旁勾来一根长发带,将乔时燕的玉茎轻轻缠住,便用手指给他疏解欲望,他极富技巧地用手指在xue内抽插着,时不时屈指抠挖敏感处。 乔时燕被弄得直喘粗气,挺着小胸脯往庄肃慎身上蹭,庄肃慎就低头叼住一个粉红的乳粒,空着的一只手去揉弄另一个,把乔时燕伺候得舒舒服服的。 乔时燕要不了多久就在庄肃慎手中又潮吹了一次,他趴在庄肃慎胸口上平复,没一会儿竟累得睡着了。 庄肃慎就这么环着他泡了一会儿水,冷静下来之后就轻手轻脚地把乔时燕收拾干净放到床上,又泡进浴桶里焦头烂额地解决自己的欲望。 一夜缠绵后,第二日乔时燕还未醒来,便被庄肃慎带去了一处偏宅,安置在房间里休息,而庄肃慎自己则在外厅与心腹谈话。 他近日秘密回京,就是在跟踪军中混入的探子,想查出他到底在为谁办事,哪知对方过于谨慎,他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