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 大皇子巧遇丞相,为他上药
比脑子回答的快,来不及反应他已经一口答应了段祁修。 纪岑眠又红着脸再次道谢:“那劳烦丞相了。” “殿下,请。”段祁修做了一个请的姿势。 当药的粉末倾洒到血rou模糊的伤口时,火辣辣的疼痛阵阵袭来,伤口边缘发烫,诱红了从耳根至颈窝的白腻肌肤。 伤口斑驳蔓延至后颈,得须脱去外衣才能上药。纪岑眠虽不扭捏地解下绦带,但碍于胸前隆起的辛密,他只敢脱到半截。 正当纪岑眠隐忍着疼痛,背后传来段祁修对他的发问:“是何人伤殿下至此?” 冷不丁的发问吓纪岑眠一跳,他总不能说每次纪衡元恼火,就会把他摁在墙上啃咬。兄弟之间僭越的举动怎能溢之于口。 纪岑眠含糊不清的回答道:“……不小心弄的。” 段祁修扶正纪岑眠摇摇欲坠的领口,他能感受到每次抖药散在伤口后,纪岑眠会止不住的战栗。而触目惊心的咬痕显然不是一个“不小心”便可以糊弄到段祁修的。 况且,段祁修知道是谁弄的。 身为兄长的纪岑眠,却被自己的弟弟禁锢在怀中,就算被欺负得眼泪打转,也不敢反抗一下。 在国子监如此,在宴会上亦如此。 “殿下骗人。”段祁修轻轻的就戳破纪岑眠敷衍他的谎言,银色面具下眸色暗沉,“殿下是被谁欺负了么?” 纪岑眠以为是段祁修见自己这些伤口,在为自己打抱不平。他弯着眼睛对段祁修笑了笑:“怎会有人欺负我?丞相不必太过担忧,这只是小伤而已。过一段时间就会痊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