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十九章弦外过听
不得解,恐时间长了都要生出一块心病。 严廷艾不知我在烦忧什么,站在床榻边探头探脑半晌,我把盖在眼睛上的胳膊拿下来,见他手捧信纸,了然他来找我做什么。向他伸出手去:“写完了?我看看。” 汝为心头一江水,碧若芙蕖出渌波。 君荡我也跟着荡,一荡荡到心桥上。 ……什么玩意儿? 这种狗屎东西怎么拿得出手,拿出去也别说是我教的。 他见我以手撑着额头,坐在床边向前俯身坐了许久,一动不动,忐忑不安问道:“写得不好?那我拿回去重写……” “不必了。”我等会儿直接帮他写,这种水平写一千篇也还是这样子。 拾起外衣穿上,正系绣扣,听见他讲:“我翻情诗大集,里面的诗写的不是抑郁生病,被情所困,就是赌咒发誓,甘愿为你赴Si,丢命也在所不惜,好像不这样写就T现不了Ai的深刻,Ai的伟大,我哪到那程度呀。覃大夫,你遇到的为情而Si的人多吗?” 我束着发带,想了想,“有那么几个吧。” 一个妻子抛家弃nV,在码头搬沙袋的时候砸了腰,再也没爬起来。病榻上还在怨咒那nV人狠心决绝,朝我哭诉为什么为什么。这。他问他做错了什么,辛辛苦苦勤勤恳恳半辈子,等来这结局。最后他问我:“公子你说,人善良有什么用?” 我回答不了。 只能劝慰他:“得不到的nV人就忘了吧,好好活下去,Ai情会要了你的命。” 另一个Ai上欢场nV子,被人骗了钱,净了身,卖到g0ng中做阉人,更是痴癫病发作,就跑上街lU0奔,时而清醒时而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