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章思念所及
板子。在我笨拙地涂抹裂的口子时,他就在旁边无奈地看着:“你这是何苦呢,遭这种罪。” “若我不这样做,我父亲就要受牵连。”我问他:“你不知道我父亲曲尉然是谁对不对?”他点头。那就可以得出结论:“在两位娘家父亲是六部官员的夫人面前,我有什么话语权吗?我父亲这样的无名之人,无法给我撑腰做主,我不是客人,只是奴婢。” 他坐在桌对面,烛光下眼眸忽明忽暗,“也许,你说了你的身份之后,跟那些穷苦人家买来的婢子不同,能入屋内服侍夫人,做个清闲丫头,不用gT力活。” “不,我就要g最低贱、最卖力气的活。”那也是尹辗希望我受的罪。 若我能偷J耍滑,油嘴滑舌找轻松活儿,为何不能削尖脑袋往后g0ng钻?但我若连最辛苦最脏的活都能忍受,好让他知道我拒绝的心多么坚定,他就能放我回家了呢? 他不理解,没关系,正常人很难理解。窗外忽然劈下一道闪电,电闪雷鸣,顷刻间下起瓢泼大雨。宁诸起身把窗牖拉上,我想起来:“哎呀,衣服没收!” 他宽慰道:“算了,已经打Sh了。”一想也是,随即作罢。 以前我哪里担心过这种事,天Y衣服自会有人收,被褥cHa0了会有人去晒,隔天非要穿没g的衣服,N娘就抱到炭盆旁烤g。如今锦衣玉食变成节衣缩食,坐享其成变成亲力亲为,要说没有落差感的失意那是不可能的。 “我听说,她们偷偷欺负你,把活指给你g,私底下议论你,排挤你。” “就那一次!我不懂,她颐指气使指着院墙叫我擦了,以为是什么管事的,后来才知道就是个h毛丫头,被我识破后,除管家婆媪外再没听别人指派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