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、求欢(皮靴磨批//骑乘被C喷)
急促地收缩着,煽情地含着rou物,爱液噗噗地从交合处溢出来。润滑已经完全够了,rou刃抽插的幅度激烈,撞出淋漓的水声。 “呼…嗯……” “啊啊嗯……!又、又快要——” 埃瑞琉斯三世托着锡尔法的臀部往下按,泄欲一般粗暴,好像锡尔法对他来说仅仅是一只会喷水的rou套子,roubang每次都狠狠擦过敏感的位置,惹得锡尔法发出颤颤的鼻息,熟软的rou屄艰难地含着阳具,屁股一插一晃,软弹弹地墩在埃瑞琉斯的大腿上。 实在是太快、太深了,他求饶地呜咽着,好像已经不堪忍受,然而yinjing在这个过程中又硬了起来,拍打着两人的下腹。那天生就像是要给人干的软屄实在太会夹了,缠上来咬着roubang不放,潮吹的yin水泡得xiaoxue湿软不堪。 埃瑞琉斯的喉结滚了滚,呼吸变得沉重了一些,他的拇指摩挲着锡尔法的嘴唇,后者顺从地张开嘴,含住细腻光滑的手套,臼齿轻轻磕着上面闪耀的蓝色宝石,在嘴里发出喀拉喀拉的响声。随着一记深顶,埃瑞琉斯插在里面射了精,温热的白浊尽数灌进xue里。 埃瑞琉斯眯起眼睛,缓了一会儿,将金发绕到耳后,这时才想起来问:“你会不会怀孕?” 锡尔法难得开了个玩笑:“就算会也晚了。”但因为他的神态很放松,国王陛下倾向于答案是否定的。他让锡尔法用牙叼着帮他摘下手套,指尖在锡尔法微微汗湿的皮肤上滑过,最终停在了腰侧的伤口上。 侍卫的攻击不留情面,那是一道大口子,然而现在却已经结痂,就算经过了激烈的性爱也没有再度流血的迹象。他快要好起来了,不可思议,这绝不是正常人类能做到的。 “你究竟是什么?”他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