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蝉
点,清冽又不失柔软,但似乎比起木质调,又多了几分暧昧的感观。殿下此时并未束发,行过他身畔时,就又切切实实闻到了。 这和他见到过的大部分情况都不相同。他好奇到有点想问一问这个事,但怕显得自己像个登徒子。虽然对方也是男人。 kuni身上有种奇特的感觉,他不是长公主,但要除他之外的人做长公主,又一时半会儿想不出来。须知世上有种东西,叫“美学的通用”,枫原万叶在枫丹时听过这个概念,它说: 爱同欲望是一种不甚清楚的感觉,却在某个人身上具象化。 鸣神大社下的山腰处,镇守寺常年会在晨起诵经时敲钟,悠远传响,直达稻妻城。眼下,他听见这钟声隐隐响起—— “我还是那句话,枫原卿。”那人端起烛泪堆砌的灯火,语气轻缓地说道:“做个听话的人,有时比做个清醒的人要好得多。” 枫原万叶感觉到他或许在说自己,又好像在说所有人。就好像方才他说,“这事挺好的”的时候,自己有种说不出来的不祥预感。 「长公主」说:“明月,我们暂且商议商议,你去吧。” 小姑娘本来也不敢再听下去了,听自家夫人这么一说如获赦令,行了个礼便一溜烟没影了。 “请脉也可以。”他开门见山道:“枫原卿不觉得这是个名正言顺的好机会吗?你睡书房再也不必担心明月发现了。” 原来是这个意思,想借请脉一事明面上把他安排在书房,从此再也不怕明月发现他们两位没有睡在一块了。因为根本也没睡在一块过。枫原万叶无奈地点了点头,由衷地感慨道:“好办法。殿下真是好办法。” “难不成你想念曾经的寝室了?”他不甘示弱地回怼道:“那这样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