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蜕
,两人耳鬓厮磨,仿佛走到了舞池中央,准备合着月光和音乐跳起探戈,举手投足,肌肤相亲。 “我没有特定的取向,他是什么人,就是什么人。” 他的眼神定在Carter的唇上,眼睑一眨一眨,唇瓣一开一合。从这里飞出的羽毛同时拥有两种颜色,蓝和粉,如同两种无法被定义的性别符号。他蹲下身去,一点一点,青年的裤腰也跟着折起,一节一节。纯棉的白内裤、无袜带的羊毛袜,从腰、胯、臀、腿包裹住新鲜的rou体,散发出干净休闲的学生气,年轻的肌rou和骨骼聚拢成温顺的弧线。 然后,在他聚焦的视点中变得意有所指。 娃娃脸的型号并不是小泰迪。 他勾住内裤的下缘就要往下拉,意外地,娃娃脸拦住了他,把掌盖上他的手背。 “啪”,松紧带响亮回弹,一条红痕漂亮地打在腿根。 默了两秒,Carter说:“这里我自己来。” 他向后退了两步,一蹲身就拽下了内裤、蹬开了白袜。袜子甩进墙角,内裤却不能乱扔,他抓着布揉成一小团,茫然四顾:“我是不是该去洗澡?” 沈潮生哑然失笑,打开了灯,光明一下点亮了整个视野。卧在两腿间的小家伙刚刚睡醒,一伸懒腰,就又揪住了他的眼睛。 “它很漂亮。” 青年没有回话,只是不作声地将两掌向中间移,移速并不快,至少快不过光速。于是那根漂亮家伙还来不及退出他的视线,就跟它的主人一起,慢慢烧至通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