猎人与枪
起呼吸,百无禁忌地徜徉在一片空寂中。 注意到身下人的反应,Carter害怕地往回抽。可他没有经验,不知道膨大的顶端会卡在了收紧的卡口处。 于是他进退维谷,往后不能、往前更不能。 灼痛感从鼠蹊烧到了大脑,热毒在他的体内四窜奔逃,仿佛一根树杈从天而降,将他整个人串在火架上炙烤。他的rou茎再次不受控地膨胀,滋滋,guitou弹动,随时就要溢出乳白色的油脂。 但是,沈潮生不会在这里满足。是他在koujiao,他是主导者,这是他的性。 清醒后的他伸手揉向青年的腿缝,广泛地刺激起他的囊袋、会阴和大腿内侧。他知道怎么用手yin将亢奋突破到更高的阈限——那会是更高一层的,再无法回落的绝佳体验。 他看向濒临终点的青年,热意澎湃,仿佛一种狂热的神经毒素扩散到他的呼吸道。一时之间,他静止的血脉重新奔涌,缺失的激情重新偾张。 那是他的路,在终点处,欲望复苏。 弱小的生物有着极端敏感的直觉,即使神智溃散,Carter依旧捉住了他的瞳。 那是无人生还的暴风眼,多少冒险者有来而无回。 然他无力抗拒,不如说,只能屈服,彻底地屈服。 他任自己的全身和全心跌落进深深的漩涡。 在那里,他看见迷恋如水藻升腾,爱欲如泥沼重重。 Carter压低后腰,用左手死死撑在身后,一把蓄势待发的弯弓呼之欲出,整条臂上的青筋现个分明。他把右腕死咬在牙关处,用尽全身力气,去压制住抑不住的喘息。 弓弦已上,琵琶却哑